的句子,并没有选择说谎。
林德拜尔放送腰部的肌肉,使自己上半身的坐姿松垮一些,从而将整个头部藏到了纸箱背面,也将自己脸上相当复杂地表情藏了起来。
他的嘴中,仍在滔滔不绝地讲道:“每一次交谈。都并没有产生理想的效果,执政官继续我行我素。而且,越往后面,投稿的字数越多,关于刑罚的内容越少,读者们寄到编辑部来的意见信,也就越来越多……”
格雷斯仿佛没有听见林德拜尔在“意见信”这个词上刻意加重地语调,而是直接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不写刑罚?那他写的是什么?”
“什么都有……”没有任何停顿,林德拜尔熟极如流地念道:“第四篇。他写的是笼子的形状;第五篇,他写得是刑具的材质;第六篇,他写得是受刑者身体某个部位安装的某样物品的某种颜色;第七……”
格雷斯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连连摆手一次,他写得是什么?”
“这一次,他写的是笼子外面地星空。”
“星空……”格雷斯没有询问“写得怎么样”之类的问题――所有人都知道执政官先生的文笔优美到了何种程度。
“……写了多少?”格雷斯问道。
“九万五千字!他写了九万五千字。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可以想象吗?九万五千字地星空而且,我特意查了各种资料,他写的星星,无论是大小、形状、颜色、轨迹,等等等等。几乎不符合任何一点常识,简直和我们头顶的那一块星空扯不上任何关系!最重要的是,在那九万五千个字里面,通通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字句,前言不搭后语,处处逻辑不通,错误百出。”
格雷斯不关心“执政官”先生的常识问题,他问道:“全部是星空?没有关于酷刑的描述吗?”
林德拜尔摇了摇头
看看林德拜尔脸上的表情。格雷斯皱起了眉头:“很少吗?”
“不仅仅是很少。”林德拜尔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政官先生的文稿中,关于刑罚地内容,有整整八十一个单词,再加上十三个标点符号!”
“整整八十一个单词,这可真是一个可观的数字……”格雷斯将自己的背脊又靠到了软椅上,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表示自己正处于一种相当深入的思索状态。过了好一会后。他重新睁开眼睛新的投稿,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林德拜尔将文稿递给格雷斯。后者站起来接过,翻了翻,很快就在厚厚的、近百页的文稿中,找到了被特意折起来的那一页。
在那一页a4纸密密麻麻地单词中,有几行窄窄的文字,它的四周用黑色的笔迹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这就是九万五千个单词中的“八十一个单词,十三个标点符号。”
格雷斯撑了撑眼镜,开始阅读。
这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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