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对着柏三唱那般火辣辣不知羞耻的情歌,若不是柏明湛忽然娶了稽明珠……想到苏晗与柏明湛之前的种种,蒋项墨心中酸的冒泡,险些一拳砸了锦屏大镜子,强烈的鄙夷苏晗浅泵色。
一抬头与镜中人的视线撞到了一处,镜子里的男人赤果果一副拈酸吃醋的嘴脸,活活像个怨妇……这样的男人竟然是他!
蒋项墨顿时脸一黑,觉得自己真是恶心无比无聊至极,一把扯了身上的直裰,又换上了之前的玄色锦袍,仿佛赌气似的,发髻也打散了下来,胡乱的拿玉冠挽了,沉着脸走了出去。
…
人刚出了府门,便迎上神色匆匆的甘果。
当初他本是看在穆老爷子的面子上勉强留用了甘果,而今却是日益器重了起来,在季小三走后,很多私密的事都放手交给甘果去办,甘果也争气,都是漂亮的完成,从未出过半点差错。
"将军,季小三来信了。"甘果恭恭敬敬的将季小三一封用了牛皮纸包裹的做了特殊记号的加急信件递给蒋项墨。
厚厚的一大包,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让蒋项墨的心都跟着沉重起来。
甘果始终记得穆老爷子的吩咐,要查探出娘子当年在蒋府的一切恩怨,所以他盯着蒋项墨手中的信若有所思。
蒋项墨急于知道当年的事,否则也不会迫不及待的让季小三回去,他倒不避讳甘果在一旁,当着甘果的面将牛皮包裹用匕首划了开来。
季小三这孩子做事还挺细心,生怕牛皮纸不够结实,将那信包了一层又一层,直到他家爷拆的几乎要失去耐性的时候,薄薄的一张纸飘落下来。
整了这么厚厚的一团,竟然只有一张纸,若是季小三在眼前,他家爷非一脚将他踹到天边去。
一张纸倒也罢了,洁白的宣纸上只有一句话:爷啊,请恕小的无能,府上所有知情者皆在半月前死伤失踪,无从查起。
皆在半月前死伤失踪,无从查起……蒋项墨捏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寒意慢慢的从心底沁出,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觉得冷寒刺骨。
而他手中的那张薄纸有如千斤重,让他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纸张从他指尖滑落,他竟无力去捡拾起来。
一两个人出了意外那是意外,所有知情者都出了意外就绝不是意外,有能力让所有人都死伤失踪的,除了祖母,不会有他人。
他从没想过,那个疼爱他满目慈祥的祖母竟然是这样的人!
祖母明明是受害者,却将人灭了口,包括哪些伺候她一辈子的老人和对他如亲生儿子般的乳母,这说明什么?
蒋项墨的脸色已然变的沉痛苍白。
那张纸飘飘摇摇,不偏不倚落在甘果脚下,看到其上寥寥几个字,甘果只觉得触目惊心,他强忍了才保持了淡定的神色。
“你跟我进来。”蒋项墨沉默了许久面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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