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触动,沉默着起身告辞,老爷子也不再理会任由他去留。
蒋项墨一出门便见季小三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跟在水里泡过似的,一动不能动,累的如一滩死狗,而甘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勉强跪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
一见蒋项墨出来,二人均忙不迭站的站爬的爬。
“小的甘果给蒋大将军请安了。”甘果立刻站直了,身姿笔挺,一脸激动崇拜的给蒋项墨行礼。
花草正看到他这赤果果谄媚的一幕,心中大怒,真是丢娘子的脸。
待蒋项墨和季小三二人才出了院门,花草便将蒋项墨一口没动的茶悉数泼到了甘果身上,捏着空碗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瞧那尾巴摇的那个欢实,怎么不干脆跟过去得了,反正心也不在娘子这儿了!”
花草这难听的挖苦深深的刺了甘果的心,他攥拳瞪着花草,充满了羞愤和不被理解的委屈,眼珠子充血赤红。
他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想博个好前程将来能够给她一份体面,以前没有机会便罢了,如今能够改变他命运的人就在眼前,机会触手可得,这样眼睁睁的错过,他不甘心。
甘果被花草气得胃疼却舍不得冲这丫头发火,梗着脖子道:“老爷子不是已经打算原谅蒋二爷了吗?你又何必将我说的这般难听!”
花草冷笑,“老爷子原谅那是老爷子,娘子可没原谅。”
不知道蒋项墨说了什么,老爷子对他的态度已经大不相同,花草却是认定了这蒋二爷狠心绝情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别人不知当时的情景,她却是知道娘子那会儿伤的有多重,从身体上到心里上。
“……娘子被净身出户连身换洗的衣服都不给带,满身的伤,走路说话都困难,脖子都差点被蒋二爷掐断了。这还不算,娘子还差一点被没有人性的兄嫂卖给张屠户做妾,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即便娘子真做出什么错事,念在苏老爷用自己的命救了老侯爷命的份上,也不能那般狠心的对娘子……”想到当时艰难惊心的那一幕幕,花草说着忍不住伸手抹眼泪。
老爷子颤声道:“晗丫头那会儿真那般苦?”
花草点头,她真不敢想象,若是当时娘子没有逃了出来,后果会怎样?
“这对没有人性的畜生!”老爷子恨不得派人将苏耀光和鲁氏给大卸八块。
甘果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吃惊的看向穆老爷子,“老爷子,那苏耀光是娘子的兄长,岂不也是您老的……”
“哼,他也配!”老爷子一脸鄙弃傲然,他早就打探清楚了苏猎户的一切,可怜的澜娘,他从小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女儿,如花的年纪却是给一个年过三旬的低贱猎户做了继室填房,那苏耀光便是苏猎户前头的妻子所生,与穆老爷子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万幸不是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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