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看来,就在今天。
就是现在。
我们推开门,外面也是一样,整个房子里都显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经过昨日姐妹花和神秘生物的两面夹击,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惊弓之鸟,只敢跟在顾星染身后亦步亦趋。
这时,我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我低头望去,我居然踩到了一捆干树枝。
「客栈里怎么会有树枝?」我看向顾星染。
他用剑挑了挑那捆树枝,嘴角含笑:「这是昨夜献舞的舞妓。」
就是直接在男人桌子上跳舞的舞妓?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房子长血管,舞妓变树枝。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那这是你捆的?」
顾星染不知可否,挑了挑眉:「不然呢?」
我说他当时怎么那么快就赶来救我,看来他是早知道这客栈有猫腻,只是先去对付这些歌姬,再来找我罢了。
我们沿着楼梯走到了楼下,昨晚吵闹的人群早已不见,飘然的彩带和各色各样的红灯笼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还是破败的桌椅,发霉的墙壁。
我站在原地,四周看了看:「昨夜那些人都去哪了呢?」
顾星染皱了皱眉头,眼睛上挑。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头顶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几排小笼子,笼子里关着昨夜那些男男女女。
他们每个人都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肚兜十分窄小,尚不能完全遮盖住他们的身体,然而他们浑然不觉,反而蜷缩在笼子里睡得很安然。
我惊得合不上嘴。
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想起来昨晚偷听到的:将楼下那些人都当成娘亲的骨肉。
这就是她们所谓的「骨肉」?
那我和顾星染呢?我们躲过一劫,没被关在笼子里,我们是什么?
这时,我突然感受到了脚底下的搏动,一根青色的血管从我脚下蔓延开来。
我们左侧有一个尖细的女声传来。
「这两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见那发霉的墙壁上凸出一张五官并不清晰的脸,就像一个粗制滥造的的泥人。
这不就是昨晚我看到的那个东西么?
墙壁上的人脸左右摆动,似是怒火中烧,又像是在痛苦挣扎:「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们?
我看了看我自己还有旁边的顾星染,他现在歪着头看着墙壁,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请收藏:https://m.hwdb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