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后来,镯子渐渐变轻消失,而她一直持续的心痛也随之消失。
不等她高兴,越极又亲自给她戴上一模一样的镯子,只是比上次的轻便了很多,同样刻着金色的符文,她虽然能自由活动了,心中却一直倍感耻辱。
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宫中各处,刻满了这样的符文。
她开始拒绝和越极说话,也拒绝他的求欢,他若强来,她便如枯木一般躺着不动,直到他自己受不了了,彻底取走那些如同给囚犯佩戴的镯子。
回想到这里,虞愿的心跳开始变快,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不会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的,越极现在还是个纯情的大男孩,不是后来的那个变态,她可以改变前世的悲剧,一定可以。
看着手上的血玉簪,虞愿忽然想到了突然出现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她略带慌乱地将簪子放下,将戴着手链的那只手举起来翻看,果然,纯粹透明的水晶莲花,上面也刻了这样的符文。
难道,他也重生了?
虞愿闭上眼,细细回想着自己重生这大半年以来的事,将重点放在越极身上,回忆了多遍细节,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不,不对,虞愿忽然想到一点,前不久越极头疾发作,恢复正常后的反应很不对,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只是,之后的越极又恢复了正常,那一晚的异常,似乎也只是他简单的失忆。
真的是这样吗?虞愿产生了怀疑。
她放轻脚步来到床边,看着还未醒来的越极,面色复杂。
她想起了次日一早醒来后越极换掉的寝衣,想起了她发酸的手腕;还有之后那次,她醒来发现手腕上多出的手链,以及越极看向手链陌生又复杂的表情。
如今的越极,到底是十八岁的他,还是前世三十五岁的他?
这大半年相处下来,她很清楚,越极哪怕有时候起了生理反应,也是尽量避着她的,从来有过逾矩的举动,宁可自己去泡冷水澡,也不会让她知晓。
可是,上次醒来后那事怎么说?大半夜的他为什么要换寝衣,而她又怎么会第二日手腕酸,难怪梦里自己似乎一直在拔萝卜。换做前世的越极,一切都能讲得通了。
越极醒来时总觉得虞愿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只是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难道他今日喝醉了耍酒疯,轻薄了她?
晚上在虞愿的恳求下,越极又和她睡在了一起。两人一人盖着一床薄被,心里想着事,都有些睡不着。
就在越极即将入眠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虞愿悄悄钻进了他的怀里。
“陛下我冷。”虞愿说着,八爪鱼一般抱在越极身上,状似无意地用膝盖触碰了下两腿之间的部位。
“我抱着你睡,就不冷了。”越极强忍着特殊部位的不适,将虞愿抱在怀里,只希望她安静入睡。
虞愿果然不动了,似乎也快睡着了,越极见状,也闭上了眼。
半夜,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移,瞬间清醒,捉住那做乱的东西,柔弱无骨,是虞愿的手。
他睁开眼,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看到的是睡得极为香甜的虞愿,或许,是她睡觉不老实无意碰到的,越极自我安慰了一番,捉着虞愿的手,再次入眠。
只是这一夜注定是越极备受折磨的一夜,虞愿的手和脚总是能不经意地碰到他身上的敏感部位,好几次他都险些忍不住,到了最后,点了她的穴,他才睡得安稳些,只是这时候下面也早已支棱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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