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是盘成蚊香,贴着暖炉睡下。
可它又不冬眠,这样一直强撑着,看着很是可怜。虞愿没办法,最后给它做了个里面塞满棉花的小袋子,让它把身体整个钻进里面去,这样虽然有碍于活动,但却胜在暖和。
本来虞愿还打算像做笔套那样,给它细长的身体做一个长长的套子,可是这样一来,它要是想爬到哪儿去,就会很不方便,只好就此作罢。
越极见了虞愿给小白蛇做的小棉窝,将小白蛇从暖炉旁捞起来装进去甩了甩,笑着说道:“这样很不错。”
他也想穿虞愿亲手给他做的衣服,只是针线活碰久了对眼睛不好,出于心疼虞愿的考量,越极并没有开口。
小白蛇在袋子里懒洋洋地一动不动,继续将头埋在最里面睡了。
“之前狩猎得来的熊皮和豹皮,都已经做成了垫子,这几日你铺在身下,想必会更暖和些。”
越极将虞愿的手包在自己手中给她取暖,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的手总是冰凉的。若是夏天也便罢了,到了冬日,就有些难过了。
一场大雪来得突然,不一会儿功夫便让整个信都都被白色覆盖。
不知是什么原因,越极极其讨厌下雪天,白茫茫的一片,看着刺目又压抑,让他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而虞愿亦是如此,虽然是在屋内,有烧得极暖和的地龙和炉子,可是她却总能清晰地嗅到大雪的气息,冰冷的,带着淡淡尘土味的气息。
她死的那日,外面就下着这样的大雪,她的肚子太大,翻身很困难,只能侧卧着,雪落无声,可是她却清晰地听到了雪花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越极冒着大雪来看她,哪怕他是等自己身上暖和了才进来,可虞愿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后来,他走了,她也走了。
虞愿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窝在越极的怀里,忽然起了给他讲故事的念头。
“陛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故事?”越极有些好奇,“什么故事?”
“一个悲剧故事。”这段日子,越极一切表现的很正常,就连头疾也没再发作过,那么,只是给他讲讲前世的故事,他不会有问题吧?
“好,你讲,我听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年轻的皇帝,他娶了皇后,婚后不久,皇后便生下皇长子,皇帝很高兴,在皇子满月礼上便册封为太子。”
“后来有一天,皇帝忽然来到皇后的寝宫,带走了小太子,不准皇后再见小皇子。皇后日日夜夜思念孩子,最后哭瞎了眼睛,在一个下着大雪的一天郁郁离世。”
“完了?”
“完了。”
越极抱紧了虞愿:“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他很喜欢她,以后也会很喜欢夙夙生的孩子,不会让她经历故事中的皇后那样的悲剧。
只是,为什么听完这个故事,他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好,我相信陛下。”虞愿忽然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认真问道:“陛下不会因为我年纪小就骗我,对不对?”
“君无戏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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