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沈倦把茶杯朝他手边挪了挪,祁让又喝一口,然后道:“茶也是,一如既往泡得难喝。”
“……”沈倦不太乐意了,“您这是专程埋汰我的吧?”
于是祁让语气一改,开始数落:“唯一变的一点,大约是比从前更懒了,跟没骨头似的,成日不是瘫就是睡!”
沈倦心说他也没办法,在游戏里自由自在宅了三年,除了精神娱乐,万事无需动手,人自然会变懒。他换了个姿势,由跪坐改为盘腿,摸了摸鼻子,道:“你这样一说,好像是挺容易发现的?”
说着说着,他又想起什么,蹙起眉:“沈见空不会也知道了吧?”
御雷派掌门笑容里带了点戏弄:“你现在,是我的第三位亲传弟子,入门比人家晚了百余年,当称呼他为师兄。”
沈倦干巴巴的:“哦。”片刻后他翻了个白眼:“老爷子你又转移话题了。沈见空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他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若他知道沈倦便是说疏夜,那肯定立刻甩脸走人,话都不多说一句,哪会送我这送我那?不过他似乎想招揽我,如此一来,你算不算是截了他的胡?”
话到末尾,沈倦笑起来,好似很开心祁让、沈见空师徒俩生出矛盾。
祁让看着他这幅表情,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下,改口道:“你自己选的明光峰。若你要去停云峰,我还能拦你?”
“你别告诉他。”沈倦笑得乖巧又真诚。
“为何?”
“我要多逗他一阵。”沈倦如实相告,不做任何隐瞒。
“你就知道逗他。”祁让没好气道,“也就一阵了,你以为你回到明光峰,能再瞒多久?”
沈倦觉得自己师父这话分外有理,搁下茶杯、坐直腰板,摸着下巴问:“那我要不要装一装?比如在峰上时不时迷个路?”
祁让:“青翡阁也不要了吗?”
青翡阁是沈倦从前的住所,里面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弄的,一切以舒适安逸为上,放眼整个孤山,再找不出第二座这样的屋舍。
他回明光峰,自然要住自己的屋子,想也不想便答:“还是算了。”
四月春风暖软,窗外鸟啼声声,日影从中天偏斜,在青石地砖上落下细碎金屑。一切的一切都分外熟悉,沈倦好不容易坐正一回的腰背又软下去,抬起手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殿上有片刻沉静。
祁让眯眼打量沈倦,问:“这回回来,你的体质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沈倦摸着下巴,缓慢道:“也不能说出了问题吧,无非是与常人略有差异。”
“伸手。”祁让言简意赅。
“哦。”沈倦撩起衣袖,将手搭到几案上。
祁让探脉的手法和沈见空相同,探完之后的神色亦与那人没什么两样,沉重凝肃这几字几乎写在面上。
“打算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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