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支票给了她们,事情才算是了结。
在刘家母女要回去的时候,我把她们来的人的车票给买了,因为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像我们这些人,这几个钱并不是那么重要,毕竟那是一条人命,所以反而觉得自己亏欠她们的,这样做可能会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吧!
等我到了医院,盲天女和阿红已经先行踏上了回归的火车,剩下的只有我们一行人。
通过霍子枫的介绍,我才知道红龙的情况有多严重,除了内伤、外伤之外,连颅内都有出血的症状,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
盲天官的意思是等红龙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再转回北京医院,这期间就让霍子枫陪着,而我们这一行人先回去。
每个人身上的冥器,说白了就是脏物,要是被发现了,自然个个至少都是无期,说不定像我这种筷子头,还可能枪毙。
一些道上的人常说,他们一只脚在棺材里,另一只就在牢狱中,其实这放在我们盗墓贼的身上更加的适合。
第二天一早,我们上了火车,期间转了好几次车,每次都是最慢的火车,足足将近三十个小时才回到了北京城,
晚上八点,我出了西站的时候,我差点就哭了出来,小爷他娘的终于回来了。
这样,我们就分道扬镳,胖子回了他的铺子,而盲天官和韩雨露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告诉他四合院虽然没人了,但我一直什么都没动,但盲天官却说他不回再回去了,毕竟他已经死了。
我问盲天官:“官爷,那你要去哪里?”
盲天官苦笑了几声,说:“呵呵,去我该去的地方。”说完,他看了一眼韩雨露,说:“我们走。”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就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瞬间放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和无数的陌生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我打车回了潘家园的铺子。
刚走到铺子前,发现已经关门了,看了看破碎的手表,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确实也不是营业的时间段,便敲起了门,叫道:“我回来了,快来开门。”
敲了一分钟之后,终于里边响起了不耐烦的声音,叫道:“他妈的,大晚上的谁啊?”
我沉声道:“我是张文,开门。”
“啊,是老板回来了!”
在这一嗓子之后,顿时里边就是一阵乱腾,这一下让我心头的火气消散了不少,还是自己家好啊!
在门打开的时候,给我开门的人却不是某个伙计,而是许久不见的二叔,我看到他愣了一下,问:“二叔,你怎么在我铺子里?”
二叔哭丧着脸说:“大侄子,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二叔来北京做点古董买卖,没想到……哎,你可要为做主啊!”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进到了铺子里边,顿时入眼是一片的狼藉,放佛被人洗劫了似的,不管是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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