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先弄着,算借给家具厂的吧,股份就不变了。”
“那厂子现在能值多少?”孙红叶完全没有概念。
“没算过,几百万吧,三四百万还是能值了,以后发展能快,现在人有钱了,对生活质量的要求越来越高,实木家具的市场不断扩大。前景可以。”
“现在不是流行红木吗?你们没弄?”
“不搞那个,”张彥明摇了摇头:“就是实实在在的实木家具就行了,用不着唬人。”
一听才几百万的体量,孙红叶瘪了瘪嘴:算了,没多少钱,不管了。
“我最开始的本钱都是牟哥借我的,不知道吧?我第一次去申城的时候,96年,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你呢。”
“那会儿你自己有多少钱?”孙红叶笑着问。
“那会儿啊,那会儿我全部家底三万来块钱,惨不?你那时候百八万的已经不当钱了吧?”
“你,”孙红叶举起手指比划了一下:“两年?太气人了,我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赶得上你两年。”
“赶上机会了,人这辈子,运气占了一大半,努力只是一小方面儿,所以得有敬畏心。”
“对了,你让光子收那么多俱乐部干什么?我一直没问你。”
“经营啊,改造一下经营,放电影,接演出,以后会成立个专门的院线公司来管理。”
“用得着吗?挣钱?你就把电影拍好得了,反正别扔我头上啊。”
“行,那个也不急,慢慢来吧,估计得一两年时间,整合改造还得时间呢,没那么快。”
“为什么要搞院线啊?没感觉那个挣钱似的。”
“现在呀,这市场有点乱,拍了电影出来放不放怎么放得看人家脸色,明白吧?得求着他们,我这是就是早做准备。
而且,这些年,国内电影不是不赚钱,而是都被偷了,这个对电影本身的打击也特别大。我可不想辛苦拍出一部片子成全别人。”
“怎么偷?这个还能偷?”
“是啊,还不是一个人偷,是一个行业在偷。片子拍好送过去,到底有没有人看,有多少人看,谁知道?谁去记录?
都是他们说了算,一百人就说八十,或者狠点的直接砍一半下去,你有什么办法?所以你看这几年的电影市场,对吧?
然后都亏钱,谁还拍片儿?
这种事儿多了,咱们哪,习惯了白吃白拿,都不感觉是什么大事儿,结果一个行业就被毁了。”
“比如盗版?”
“对,一个性质。”
“那就没有办法了?”
“有啊,法律条文要细化,行业内大家要一起努力。而且现在网络越来越发达了,有些事情就比较方便,也好控制,不像以前全看一张嘴,怎么说怎么是。”
“怕是杜绝不了。”
“那肯定的,什么时候都少不了这种人,太多的人为了挣钱什么都敢做,理直气壮的享受侵害别人的劳动成果,这种人,也就指望着老天爷多劈几个雷了。”
“确实,现在电影刚一上映,市场上光碟已经铺开开始卖了,一张碟五块钱,比电影票便宜一倍去了,还能反复无数次的看。
实在不想买的还可以租,几毛一块钱,看了。那些唱歌的更惨,正版完全没几个人买,甚至市场上都找不到,要我说呀,还是法律的问题。
成本太低,抓着就枪毙你看看他还干不?没办法,一毁一个行业,一大批人,很多就指着这次翻个身呢或者养家糊口呢,结果一切白费。
那些人肯定生孩子没**,太缺德,报应是早晚的事儿。”
杨小山义愤填膺的说了一痛。
“你怎么还来劲儿了?”张彥明没明白。
“我就在想,咱们这片子,得被少算了多少去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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