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巨大的壓力之下,堅定道心、不斷抗爭,以求得長生,證道飛仙……金玉會上識玉斷金,識的是心性,斷的是毅力。”
佘小川聽得耳朵豎起,並重重點頭。她現在鬥誌昂揚,雙目緊緊盯著荀師叔,思考著如何盡力反擊。
卻見荀師叔收起了白沙劍,重新掏出書本。
“好累啊,不打了。所以掌門幹什麽讓和光境的小不點當識玉人,無我境不是才最合適嘛。”
佘小川:……
“荀師叔……”她有點垂頭喪氣。
“撒嬌沒有用的。”荀自在目光不離書本。
她有點結巴:“我我我沒有……!”
“除非……”
“嗯?”
荀自在抬起頭。高大的樹影落在他身上,遮去了他眼神中所有的細節。
“除非,你來跟我讀書。”他懶洋洋地、看似無所謂地說出這句話,“我懶得教導別人……不過,願意認真讀書的年輕人除外。況且,你來辰極島幾年,心中竟然沒有任何困惑嗎?”
她忽然感覺自己被看穿了,於是心中怕生的怯怯的勁兒又上來了。她有些慌亂:“我沒有……”
“比如,為什麽北鬥仙宗一個名門大派、仙道領袖,門中卻有欺負同門、行事不端的渣滓?為什麽門規明明規定要友愛同門、禁止私鬥,門中恃強淩弱的現象卻屢禁不止?弱肉強食是對的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又到底是對是錯,而人與妖又究竟有何不同?”
“還有——人可以變成妖,妖又可以變成人嗎?”
每說一句,佘小川的心就劇烈地跳動一下。她垂首站在原地,良久。
“讀書……可以找到答案嗎?”她小聲問。
荀自在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單手枕著腦袋,雙腿舒舒服服地交疊起來,看著他那永遠看不完的書。他說:“自己找到的答案,總比別人告訴你的強。”
“一個大境界的差異,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麽?”
台下眾人麵麵相覷。有的人神情篤定、自認為十分明白,有的人則一臉困惑,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麽深意。
辰極島東側,落英山穀。穀中起了一座白玉鬥法台,台上盤腿坐著個白衣修士,還有一隻巨大的、正在打盹的白鶴。修士衣著上的金色裝飾表明他出身天樞,但那不羈的姿態卻比搖光更瀟灑三分。他麵容俊秀、意態風流,額上束一條明黃抹額,中間鑲嵌著一塊透潤的白色玉石。
謝蘊昭舉手,誠實回答:“意味著打不過要趕緊溜。”
其他人起了一陣哄笑。
但台上的修士卻眼前一亮,拍手高興道:“對對對說得沒錯其實我也……”
啪!
他身邊打盹的白鶴猛地睜開眼睛,目中閃過一絲精光,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翅膀就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下。那昂首怒目的姿態,竟做出了十分的殺氣騰騰。
台下眾人也是為之一凜:這白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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