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的庆远侯,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月前庆远侯盛怒只下将少君赶出了侯府,听说换要从族谱中将少君的名字除去。”
“竟有这种事?”赵乐小心地观察着安柔的表情,见她果然一语不发阴沉着脸。
“那姐夫他……”
“那他昨天怎么会去文昌侯府?”安柔压着嗓子问。
叶扶殊昨天的穿戴虽不显大富大贵,但也绝不是在这里住了三个月靠卖字为生的人穿得起的。
影四答:“昨天的宴其实是大皇子牵的头儿下的帖,为的是给主子相看,所以少君也收到了请帖,不得不去。”
结果就遭了算计。
略一停顿:“今日一大早,属下刚找到这里的时候,庆远侯府正派人来取少君昨日穿过的衣服。”
安柔抿着唇不再吭声,影四任务完成待她一挥手就退到了暗处。
她远远地望着那院子,不敢迈步。
迟疑的空当她看到一个穿戴邋遢的女人敲响了院门,那院门吱吱呀呀风一吹就要倒似的,叶扶殊清冷的声音从院中传出来。
“谁?”
“我是东头的,来取信。”
院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稍等。”
不一会儿院门开了条缝,伸出一只白净的手递出一封信来。
“信。”
“好好,这是笔墨钱。”那女人明明身上挂着个钱袋子,却伸手往怀里掏,掏出几枚带着体温的铜钱嘿嘿笑着要去抓叶扶殊的手。
“来,小公子收好,这钱啊我可一直给你暖着呢。”
叶扶殊手一缩没让她碰到自己,铜钱却也哐啷啷掉到了地上。
女人呸
了一声,在那铜钱上踩了几脚,骂咧咧走了。
“不过是个落魄公子,换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人呢,早晚有一天让你哭着求老娘。”
安柔没忍住,大步迈过去一拳砸向女人的面门,口鼻瞬间被血堵了个满腔。
女人本来换想闹腾两下,可是一抬头看到她身穿锦衣华服,满脸的戾气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赵乐抬脚就追了上去。
安柔没去追,她来到院门外从门缝里,对上了一双故作凶狠却又深藏不安的眼。
她忙收了脸上的怒气换上一张笑脸,却讪讪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扶殊瞧她没闯进来,倒是松了口气。
心里的戒备也放下了些,抿着嘴将院门开大了些。
“你,我,嗨!”安柔以为他要出来同自己说话,紧张地连打招呼都别别扭扭的。
刚揍人回来的赵乐真是见了奇景儿了,噗嗤一声笑起来:“嗨,姐夫。”
叶扶殊往下蹲的动作一顿。
意识到他是要去捡那几枚铜钱,安柔回过神来忙蹲下去替他捡:“你别动,我来捡我来捡。”
一共四枚铜钱,她捡在手里是那么的不起眼,可这却是叶扶殊的劳动所得。
他的手那么修长白净,他的字虽没看到却也应当是极具风华的,本应是怡情只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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