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的婉拒而已。
就双方争执不下之时,小安只见堆放的老僧们看着自己身后面露惊喜之色,齐齐的躬身行礼,小安因此而心中一惊,再转过头来果然见到法海不知何时从禅房之中走了出来,正无声的站在他的身后。
“禅房深锁,都闭不尽你们在门外的聒噪之声。”
法海的面容上喜怒不见,一派淡然之中隐带凝重,虽然他表面看起来颇为平静,可是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仍是不难发现他这副平静之下深藏的隐约怒气。
前来请见的众老僧都是在金山寺听法海讲经之中份量最重的存在,不同于寻常人的眼力见识,自然能够看出法海心中的布满,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因此而作他想,只道他们在此听经请见是扰了法海平日的修行所致,当下诚恳的对法海说道:
“国师大人见谅,我等老朽有幸得国师妙法传授,本已经是泼天幸事,本不该再有所他求,之时如今国师大人妙法传授近半,又忽然要远行,且归来无期,我等老僧斗胆厚颜,想要请果实将下半部大乘佛法写出,以供后来僧众学习抄阅。”
这本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法海闻言却悄悄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心魔滋生的缘故,法海在寺中开坛讲经早已没了妙法的神韵,同样就是将经文默写出来恐怕也没有什么指点人通悟修行的效果。
早在法海刚来京都的那天,就曾经在大相国寺留下了一片大乘佛经的墨宝,假如法海真的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勉强的写下剩下的半部大乘佛法,那么时候如果有人心人将两份墨宝拿出来做对比,其中问题显而易见,法海如此位高权重,底下诸如此等闲言碎语能杜绝最好就杜绝,以防止有心怀叵测的人凭此上位。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法海是不会在意的,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
只见法海平静的面容之上,那么不甚起眼的佛印白毫相,就这么悄然的在众多老僧惊奇的目光下渐渐转为深红,零头的老僧尚不知祸事将近,反而饶有兴趣往前走了两步,道:
“早就听闻国师大人天赋异禀,额间白毫相那是佛陀转世方才会有的一道印记,先前再听国师讲经之时,老僧席位尚远还忘不真切,今日有幸得见,真是.....”
这老僧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安便已经一个箭步挡在了他的身前,旁人不知法海这等异象背后的深意,跟随他多年的小安哪里会不清楚?当下紧张的伸出手来金拽着法海的下摆僧袍,颤抖的道:
“少爷?!”
法海神色不变的将小安的手掌挪开,低垂的眼眸之中隐约可见道道血丝,淡漠的道:“你们...是来逼宫的吧?”
此话一出,前来请见的老僧脸色齐齐一变,宽敞的庭院之中随即有狂风四起,吹拂得众人的衣袖猎猎而动。
众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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