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不关你的事情。”
盛钦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危险:“你如果想要知道什么,不妨直接来问我。不要再去影响盛铎。他跟你不同。”
“怎么,你害怕另一个高贵的盛家人被我染指?”
盛钦的眸光闪动,情绪复杂深沉,半晌,他点头:“没错。”
她笑起来:“盛钦,你真是够矛盾的,你一边瞧不上我,一边又上赶着来肏我。你觉得是你贱还是我贱?”
“温春宜,你有时候,就是学不乖。”
温春宜觉得自己和盛钦简直不相上下,都有病。
她一到了盛钦的跟前,就破罐子破摔,特别的视死如归,特别的自虐,明明伏地做小就行,她却偏偏能用几百种方法惹他生气。
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比如这句话说完之后,盛钦就又把她里里外外肏了一遍。
但天地良心,温春宜这么多年真没跟盛铎打听过盛家的什么事情。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听到和这个家庭有关的事情。
她就只和盛铎打听过一件事。
那就是关于蒋震的。
至于老爷子的事情,盛铎只是提过一两句,后边的就是她自己猜出来的了。
可盛钦对她的成见太深、厌恶太重,她说了,盛钦也不会信。
但温春宜也没打算解释什么,何况她也不能真的做到完全坦荡。
盛铎今年已经满18岁,刚刚踏入成人,考上了城里有名的军官培训学院,这所学院想来是被认为是军队高级干部的摇篮,培养的都是能文能武的军官或者准军官。
但盛钦不是从那儿毕业的。
他走的是另一条路,他直接去部队里头磨砺,从最稚嫩的新兵,一点点儿爬上来的。
所以盛钦这个人,是长着最漂亮的脸,干最狠的事。
总结起来就是,不是个正常人。
温春宜这次提前从海城回来,也是因为答应了盛铎要去参加他的入学仪式。
她和盛铎见面的机会不多,难得答应他什么,不想让他失望。
车开出一段距离之后,盛铎说:“不知道大哥会不会来?”
温春宜竖起耳朵:“盛钦吗?”
“嗯,我之前给他打电话,他说回不来。”
可不是回不来吗?
人正忙在在海城把自己的妹妹绑起来没日没夜地干呢。
盛铎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说:“大哥在海城。”
温春宜的心吊起来。
“那儿有一场海陆空的联合军演,大哥被邀请去指挥了。”
温春宜的心又放下:“是吗?”她故意装作不知情。
“对了,”盛铎转过脸来,“姐,你不是也才从海城度假回来吗?你没有和他见一面吗?”
温春宜没回话。
盛铎自顾自地说:“不过我估计也碰不着,他太忙了。”
入学仪式的时间是下午的两点,温春宜和盛铎到的时候,礼堂里头已经坐满了人。
刚入学的年轻人身穿制服坐在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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