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注定是学不来闵恩衍的气质了,就让外人都当“闵恩衍”有病好了。
陆宁通心情大好,忍不住想抱简玉纱一下,简玉纱推掌挡着他,蹙眉笑道道“你以前怎么没觉得我烦”
前一世他们俩可是做了好几年的朋友。
陆宁通解释说“朋友有朋友的不同,咱们以前是狐朋狗友。后来你既变得与狐朋狗友不同,我自然不当你是酒肉朋友,愿拿真心对你,你若又变成从前那样,我的真心不就是错付了”
简玉纱深深打量陆宁通一眼,这混小子看着玩心重,却是心里门清儿。
她说“我有病,时好时坏的,好时你当我是好朋友,坏时你当我是酒肉朋友便可。”
陆宁通苦恼问“你不能不发病吗”
简玉纱笑道“由天不由我。”
俩人往沙场踱步,简玉纱问陆宁通“你既分得清好友与坏友,如何不去结交一些好朋友像我从前那样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宁通抽了根草衔在嘴里,他说“我就是这么个模样,干啥啥不行,只会玩,人家好的爷们儿,哪里肯跟我玩”
他指着戊班的几个营帐,说“这里面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我又上哪里去结交好人”
简玉纱看着戊班的营帐,说“倒也不全是坏子,有些不过是脑袋不开窍罢了。”
幼官舍人营里的兵士,家世都还凑合,比平头老百姓强得多。这世上本就优待男人,这里许多兵士都是给家里惯着长大的,要么是纨绔,要么便不够聪明,拔尖儿的终究只是一小部分。
内宅女子自幼便学习女工针织、管家之道,长大一些便担心嫁人之事,嫁了人又要负责侍奉公婆、维护妯娌关系,等公婆顺心,家庭和睦的时候,就该生育教养孩子了。
媳妇熬成婆,才是女人舒服的时候,两眼望着,刚开始舒服这一辈子竟就要到头了。
纵使简玉纱在祖父膝下备受宠爱,却也逃不脱了这些,所以内宅小娘子比之同年龄的郎君们,瞧着是要晓事的早些。
简玉纱拍了拍陆宁通的肩膀,说“你若有向好之心,不必要跟着谁,你自己也能好。”
陆宁通
盯着简玉纱的眼睛,抿了抿嘴角,他很快又挪开视线,吐了嘴里的草,嘟哝说“哪儿有那么容易。”
简玉纱跟他说“我要去找秦队长训练了。”
陆宁通点点头,和简玉纱一起回了营帐。
营帐里,同袍们都还在玩骰子赌牌,热闹的很。
简玉纱一边换上短打,一边小声问陆宁通“营卫里允许玩这些吗”
陆宁通摇头,说“明面上自然是不许的,但是营中枯燥
,哪个班的人不玩这些咱们四司几个领队官玩的比这个大多了。”
简玉纱说“我知道。”
从前简玉纱随简明光上任,幼时也见到兵士们赌博,简明光对这事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兵士们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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