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不清楚。
傅凉城看见她眼神中的疑惑，安抚性的拉住季桅的手，让她不用担心。
有了傅凉城的安抚，季桅淡定了几分，但还是不知道姝南到底是想做什么。
姝南没立刻跟季桅说话，而是走到姝言的墓碑前，弯腰伸手擦了擦上面淡淡的薄灰。
过了好一会，他才站起身，往季桅身边走了两步。
“季桅。”姝南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姝言，她是你妈妈。”
姝南的坦白太过于直接了，连一点点铺垫都没有做，直接开口跟季桅说，姝言是她的妈妈。
如此直接的话，让季桅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姝南说的这句话，她每个字都认识，可放在一起连成句子之后，她却怎么都理解不了。
姝南在说什么？
他什么意思？
像是知晓季桅此时的心情一样，姝南又补了一句，“姝言是你的妈妈。”
这一次，他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的缓慢。
足够让季桅听的真真切切。
季桅放在身侧的手指不由自主收紧，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姝南前后说了两遍，字正腔圆，异常清晰的落在她耳朵里。
季桅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可，为什么呢？
“姝言、姝言怎么会是……”季桅喉头哽咽，努力了好几次，都没办法把妈妈两个字说出口。
“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不太能让你接受，但是，季桅，姝言真的是你妈妈。”
姝南说着，从手机找出姝文二十几岁的照片，放在季桅面前。
“你仔细看看，你们眉眼间几乎一模一样。”姝南顿了一下，才道：“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季桅没有刻意的去看，可那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姝言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姝言，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不施黛粉，就算不用姝南说，她也看得出，这个时候的姝言，和以前二十岁的她，太像了。
就跟姝南说的那样，眉眼间，几乎一模一样。
可，怎么可能是姝言呢？
他们那时不再覃州，而她是在覃州长大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姝言才对。
她慌乱的移开视线，不再看姝言的照片。
“这世界上，相似的人总归是有的，就单凭长得像，就说我是姝言的女儿吗？”
像是早就料到季桅不会这么简单相信一样，姝南轻轻叹了口气道：“单凭这个，当然不行。”
他说着将一直拿在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季桅，“你可以打开看看，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季桅谨慎的盯着姝南手中的袋子，下车时，姝南便一直拿在手中，她还以为这是姝南带个姝言的，可谁能想到，这根本就不是带给姝言的，而是带给她的。
季桅没有伸手去接，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姝南。
姝南也不收回手，就这样等着季桅。
过了好几分钟，季桅才伸手，拿过姝南手中的文件袋。
她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紧紧攥在手中。
“我是在差不多一年前找到你的消息，那时我本想去覃州见你，只不过后来出现了点事故，耽误了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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