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写着字;墨色的字在白色的绫布十分的醒目,人人都能一眼看到。
巫蛊!
现在距离巫蛊之祸并不是太多久,至少没有让人们忘记当年那一场祸事儿;所以国公爷一眼看到布偶时,便说是妖孽之物。
再听到手拿此妖孽之物的人是晋王所送,国公爷心下便有了计较:晋王是什么人,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晋王要除去的人里,当然有他国公爷一份。
眼下的沈家,就是日后他国公爷家;他助沈家也就是助自己,因为当年助皇帝登基,他可没有少出力,所以才有了今日国公之号,晋王一样对他恨之入骨。
锦凤的唇上都没有太多的血色了,她的心就吓得几乎不会跳动了:她完了,她知道这一下子就完了。
而此时,前院的婆子们扭送了蓝雀过来:“五爷,奴婢听到后园的喝声,正好看到她惊慌鬼祟的想要逃走,差一点撞到回府的少奶奶;少奶奶已经去了夫人那里,让奴婢们把她送过来。”
蓝雀此时比锦凤镇静一些,因为那些个巫蛊娃娃并不是在她的手上;看到六老爷在场,她挣开婆子扑过去抱住了六老爷的大腿:“老爷,老爷,妾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这些人如狼似虎的捉了妾身,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六老爷看看全身抖个不停的锦凤,再看一眼抱住自己大腿的蓝雀:“你什么也不知道?”
蓝雀拼命的点头,她只要能把事情都推到锦凤身上,就是晋王也不会要她的命:还要留着她继续行事,晋王可是对沈家势在必得的。
六老爷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手上的东西,你也是不知道的了?”
蓝雀更是要点头,拼命说着她什么也不知道;而锦凤也不开口辩驳,只是软瘫到地上抖成一团:她知道,现在她只有寻死一路——只要寻死了,那么晋王之计也算是成功了。
但是她真得不想死,不想啊;她抖的手不要说拿剪刀了,就是一根针她也拿不起来;蓝雀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要反驳的,只是想到晋王却怎么也不敢开口。
沈妙歌让人取了椅子来请国公爷坐下,香茶当然也送了上来;他陪着国公爷坐在一旁,只是看着并没有说话。
他现在明白了沈老侯爷的意思:六叔父根本就没有被两个歌姬迷住,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已;现在,就是沈府对晋王最好的反击,有了国公爷做人证,那个晋王要用巫蛊害他们沈家,看皇帝如何处置。
六老爷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伸开了手:“你当真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声音还是很柔和的,就如同是他平日里让蓝雀唱曲时的声音一样。
蓝雀抬起头来,看向六老爷;发现六老爷的目光也很温和,便知道六老爷对自己还是有情份的,心下大喜明白自己有救了:“妾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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