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
郁宁“哦”
“还有。”秦睢又道“回宫之前,不要叫我陛下,也不要自称臣妾。”
“那我叫您什么”郁宁试探着叫“宣迟霄迟霄还是宣哥”
秦睢垂眼看他“随你。”
郁宁忍不住抹了把汗。
说是随他,他要是真敢随便,秦睢不得把他活剐了
郁宁小声道“那我就暂时叫您迟霄了。”
两人说了会花,郁宁想起村里的怪病,还问了秦睢“您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秦睢冷声反问。
“哦”郁宁想想也是,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太过依赖秦睢了。
他没再说话,又给秦睢换了药。
解开布条,郁宁弯身仔细看他的伤。
好在秦睢的伤口这两天看着好多了,郁宁看见新肉长出,总算松了口气,他将凝玉膏细细抹在秦睢的伤处,又给他换了新的缠布。
看了眼手里所剩无几的凝玉膏,郁宁不禁叹了口气“药快没了。早知道应该多拿点的。”
秦睢“有那么多早知道,我还会受伤”
“况且,这药用料极珍贵,一年不过一盒,你上哪去多找点以为这是随处可见的萝卜吗”
郁宁“”
这毒怎么没抹到秦睢嘴上呢不用把他毒死,毒哑就好。
说话间屋门响了,邱树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宣兄弟,沈兄弟,吃饭了”
“知道了。”郁宁连忙回,又看向一旁的秦睢“陛迟
霄,走吧。”
“嗯。”秦睢起身,脚步却趔趄了一下。
“陛下,没事吧”郁宁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手臂。
“没事。”秦睢站稳,看着倒与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郁宁有心再问,看着秦睢不愿多说也就没再问了,只道“您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俩人一起出了房门,这才发现晚饭是在院子里吃的。
圆桌周围有几个简陋的板凳,桌上有几道小菜,最中间是炖的软烂香浓的鸡汤。
邱树的两个孩子早早就坐在那看着一桌好菜流口水了,邱树坐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不让他们提前偷吃,桌子的上首位置还空着,显然是留给两人的。
郁宁还有些不好意思,秦睢却是神色自若地坐下。
他久居帝位,哪怕穿着粗布麻服,通身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将他与常人区分开,而今天的村长也正是为他这股气势所慑。
一旁的邱树热情道“来来来,两位兄弟今日好好尝一尝雪娘的手艺。”
郁宁低头道谢“多谢大邱哥了。”
“都是兄弟,说这些做什么”邱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对两人道“你们今日交给雪娘的她都告诉我了。要是往日,这钱说什么我们夫妻也不能要可最近实在是”
他话一顿,摇头叹道“不说了。大恩不言谢,两位兄弟的恩情,我们一家都记在心上了。”
“大邱哥说这些做什么”郁宁摆摆手道“该是我们感谢你们一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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