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妻子就被送进了病房。
袁永祥让司机帮忙送了洗漱用品和简单的衣物过来,打算守夜。
大晚上的又是惊吓,又是意外,他很累,抱着胳膊没多久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异响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病房内光线昏暗,看不清晰,只觉得妻子的床头好像站了一个弯着腰的人。袁永祥吓坏了,心脏咚咚直跳,直到妻子尖叫声起,他才回过神,倏地坐起来按开了病房里的灯。
妻子躺在床上哀嚎,双手死死捂着脑袋,嘶喊道:“又来了,她又来了!我的头好疼,她故意在折磨我!”
袁永祥连忙跑过去按下呼叫铃,然后将妻子捂着脑袋的手拿开,顿时骇然。
妻子的绷带还好好的包在头上,只是不断地有鲜血渗出,雪白的绷带在他的注视下,迅速被染成了鲜红。
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到了,医生拆开绷带后一看,表情错愕。
“这伤口怎么……”缝合得好好的伤口,竟然重新裂开了,缝合线也被拆了。
最诡异的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病人刚进医院时伤口是没有这么大的。
袁永祥就在病房里没有离开过,自然也看到了这奇怪的画面,人是他从地上抱起来的,伤口的大小他自然清楚,而眼下,妻子额头上的伤口明显比之前大了一倍,像是被人给活生生撕开的!
没办法,凌晨四点,妻子再次被送进了手术室,重新清创缝合。
事情结束,重新住进病房时天已经亮了,袁永祥没有心情再睡觉,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推掉了今天的全部会议,打算在医院守着。
……
“好在,后来没再出什么事,就是我太太不肯回家,也不愿留在医院。如今搬去了她娘家留下的老房子里住。”袁永祥讲完故事后,长长吁了口气,将心里的压抑的东西全给吐了出去,只觉得松快无比。
那头,胖老板焦急的搓着手,不知道这两人在那儿讲什么,生怕是在说自家陵园的坏话。
他瞥了眼工作人员手里的水,一把抢过来,给两人送来:“二位,喝点水吧。”
袁永祥看了他一眼,摇头拒绝。
想到陈岭关于迁坟的劝阻,他冲胖老板说:“坟我今天先不动,回去择一个适宜的日子再迁走。”
“这……”胖老板知道再挽留怕是要真把人惹烦,只好退让,“行吧,既然您执意要这样,迁坟时需要的道场就由我来给你安排吧。”
“不用。”袁永祥看了陈岭一眼,说,“我自有安排,就不劳老板费心了。至于钱,你不用退,但要把墓碑上的名字抹掉,没有一个人用两个墓的道理。”
“是是是,一切按袁先生你说的办。”胖老板高兴坏了,不用退钱,没把人彻底得罪就成。
袁永祥没心思再久留,只想赶紧让陈岭去他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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