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把人给拽了下去。
那模样,好像面前这个冷峻貌美的贵公子是个会吃人的恶魔似的。
温靳寒没应,拍上杂志,闭眼开始假寐。
他安静时的模样看上去清冷又禁欲,就连日光在西装上映射出来的反光,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
……
飞机停在江外。
港城的三月,温度还很低,徐婉荞刚出通道就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一眼手表:5点14分。
距离和夏禾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她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拨过去:“还要多久啊?”
“来了来了,祖宗!你不知道这个点上环三道很堵啊?”夏禾嚷道。
“好吧。”她扁扁嘴,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挂了。
下了航班的人好似都挤到了一处,高峰期,入口处人满为患。徐婉荞搓了挫冻僵的手,四处张望。
不远处的贵宾通道上,泊着辆通体漆黑的迈巴赫。
车身狭长,线条如流水般顺畅,立体车标高贵地立在车头,像一只冰冷俯视着她的雪豹。
她心里一惊,连忙收回目光。
港城是大都市,不乏豪车,但像这样顶级的豪车,一般只出现在中环一带的富豪区。而且,更引人瞩目的是,这车是港A开头,后面一溜儿的连号。
整个港城,绝无仅有。
只有那个人……
尘封了两年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溯回,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静住。心里,却仍是泛起一丝说不出的苦涩。
其实,跟温靳寒在一起的那几年,算是她22年以来,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好比吃惯了苦,一点点的甜,都能在舌尖漫溢出甘味。
只是,那终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清醒以后,这种虚假的快乐便一去不复返,渐渐成了蛰伏在老旧宅院里发霉的苔藓。
耳边传来“滴滴”两声鸣笛。
徐婉荞回神,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扎到了她面前——是邵恺的车。
她怔了怔。
车窗降下,邵恺在驾驶座里对她道:“夏禾临时有事,让我来接你。”
有段日子没见了,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
徐婉荞拉开副驾座跨上去,不忘侃他:“大影帝亲自来接我,真是惶恐啊。”
两人认识好多年了,邵恺怎么会听不出她语气里的嘲讽,只是勾了下唇角:“傅冷月又为难你了?”
“傅冷月?叫得这么生疏啊?”
“本来就不熟。”他语气冷淡,好像谈论一个陌生人。
徐婉荞暗暗翻他一眼,没好气。如果可以,她还想踹他一脚呢。
要不是傅冷月觉得她跟这厮有一腿,一直缠着她不放,她也懒得管这两人的腌臜事。
一开始就是身体和资源的交易,偏偏有人当了真。
不知道该说他魅力大呢,还是薄情冷性。
后来她有点累,懒得开口了。
路上,他也只是简单问了句“去哪儿”。
徐婉荞想了想:“回出租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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