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漫不经心道
那个东西啊!到头来还是你的。
严烟狠狠地拍了一下诸清,怒斥道
你怎麽教孩子的?!
诸清翻了一个白眼,嘟哝了一句,不再开这种低级趣味的玩笑。
爸爸,我们学校明天有大老板来参观,好像是要捐助什麽的,我们班有公开课,老师让家长去。
严烟顿了顿,问诸清
明天?诸清,明天店里忙吗?
诸清摆摆手,道
哎呀,你去吧,早点回来就是了,我们几个忙得过来!
严烟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涌上一阵阵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
秘书端著一份温热的水晶丸子送到总裁室,恭敬道
总裁,您尝尝,这是从xx市空运过来的,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
唐子谦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起筷子,夹起一颗丸子尝了尝。
蹙起眉头,不是这个味道,不是!
忽然有些愤怒!猛地将桌上的盘子掀翻在地,彭!地发出一声巨响,秘书也吓了一跳,抖著身子不敢开口。
五年了,总裁每天都会让他们找来各个大型餐厅酒店,或是小饭馆的水晶丸子,可是每次都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摔盘子。虽然自己经历过无数次,但是还是觉得惊吓不已。惴惴不安时,唐子谦阴沈著嗓音开口
拿瓶伏加特!
是,总裁!
秘书正欲弯腰收拾,唐子谦冰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整理,去拿。
唐子谦手里拿著那盛著金黄色酒液的水晶瓶摇摇晃晃地走入休息室,一头栽在那个大床上,贪婪地吮吸著那床单的味道,终於弯起那僵硬地嘴唇。
胃里辛辣的灼烧感拂去一些那沈重的思念与痛苦,却愈发空虚......
五年了,找遍了大江南北,安排无数人去寻找,却丝毫没有头绪。
好想他,好想他,好想,好...想...
一滴晶莹的泪滑过那刚毅的脸庞。
五年,足矣让一个男人变得成熟,睿智,深沈。
对於唐子谦来说,他早该学会的事情,就是宽容,但是现在学会又能挽回些什麽呢?
他已经走了,严烟已经离开了,因为自己的自私,无知,狂傲,霸道,逼走了他!
不知他过的好不好,是死是活!
无数次在梦中被严烟浑身是血的样子吓醒,导致现在都不能,不敢闭上眼睛,只有靠那浓烈的酒液才能入睡......
现在,只有他能回来,什麽都不重要,真的......
另一边,唐子墨为刚做好的儿童西装细心地缝上最後一粒纽扣,站直身子,缓缓抚摸著那柔软的真丝面料。五年来,ventecy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开始发展儿童服装,从婴儿装到小西服小礼裙,每一件,唐子墨都以十倍的设计时装系列的心劲去缝制这一件件儿童服饰。
ventecy的顾客们不知道为何,媒体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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