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亲自来此。”
“返回雒阳?”
牛辅暗松口气的同时,心头一怔:“怎么回事?丞相为何突然下令返回雒阳,可是因我许久没有消息传回雒阳?”
张咨更加着急,一旦李傕、牛辅引兵而回,单凭他一人,如何面对五千雄兵?
“如今眼瞅着坞堡就要拿下,若是在这时返回雒阳,岂非前功尽弃?”
“将军~~”
张咨赶忙躬身一礼:“在下以为,即便要返回雒阳,也应当在攻克坞堡之后,否则您回去该如何向丞相交代?”
牛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我正有此意。”
可下一秒,李傕从怀中摸出一封帛书,递给牛辅:“将军,此信十万火急,接令即动,不得有误,是以末将才会亲自赶来汇报。”
“啊,这”
牛辅接过帛书,展开,眼珠子上下一翻滚。
果然!
上面有加急标志。
牛辅皱着眉,深感不妙:“雒阳定有大事发生,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动身返回雒阳,至于这逆贼”
即便牛辅有诸多不愿,也只能含恨记在心里。
旋即。
他扭头望向张咨:“张郡守,此处便交予你,本将军只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诛杀此贼,否则必贻害四方。”
“我”
张咨心头震怒,却在瞬间被他强压下来,苦着脸:“我张咨有心杀贼,但奈何实力不允,将军若走,咨仅一人,恐独木难支。”
“望将军三思~~”
张咨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朝着牛辅便是深躬一礼。
可是
这样的大礼在一莽夫面前,压根无用。
何况,牛辅从来也没有把张咨放在心上:“张郡守何出此言,如今坞堡已无防守器械,岌岌可危,此时进攻,必可一举歼而灭之。”
直娘贼!
张咨在心里把牛辅祖宗十八代骂了不下万遍。
是何人夤夜强攻,被对方怒骂而回,气得深夜狂拍帅案骂娘!
是何人鏖战两日,胸中计策尽皆出尽,却无半点进展?
是何人以我宛城士兵为炮灰,不惜强攻坞堡,却连遭屠戮而不退兵!
可是!
张咨心中虽怒,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点不爽,只得点头哈腰,苦苦哀求:“牛将军,坞堡确实没了守城器械,但亦非我宛城守军可敌。”
“在下以为,您可以令李将军先行赶回雒阳,而您在此处主持大局,或许要不了半日,必可如您所言,一举歼而灭之。”
“届时.”
张咨腆着脸道:“您再启程追赶,犹未晚矣。”
一旁李傕勃然大怒:“扯淡,丞相军令在此,我等岂能旁顾,牛将军若半日拿不下坞堡,耽误了行程,你能承担得起罪责?”
“这”
张咨面色蹉跎,可这心中震怒:“该死的西凉匹夫!永远都只考虑尔等自己,谁又真正在乎过我张咨,将此一摊烂事交予我,我当如何面对?”
张咨怒火中烧,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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