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乎之法,只是效果定然会差一些。”
木老大夫顿了顿,隐晦道“其实此一类事,主要在于郎君,若是少夫人与谢郎君有共识,损伤便可降至最低”
尹明毓微微挑眉,了然,请他详说,令金儿提笔全都记录下来。
木老大夫便从效果好的避孕方子开始说,一直说到一些医书记载中可能于怀孕不利的食材,尹明毓连每种法子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全都要一一问清楚。
金儿写得手累,还能与银儿换换,头发胡须皆花白的老大夫说得口干舌燥,尹明毓只能亲手为他倒几杯茶。
足足两刻钟,木老大夫才停下,仔细想了又想,无奈地摇头道“谢少夫人,老夫才疏学浅,再无可言。”
尹明毓看向桌案上铺满的纸张,夸赞道“您绝非才疏学浅,切莫过谦。”
这些方子,有两份木大夫声称是他祖上传袭下来的,尹明毓给了一份极厚重的诊金,告知她不会外传。
木大夫不以为意地摇头,“倒也不是什么紧要的方子,只要少夫人不借此伤人便可。”
尹明毓笑,“自然不会。”
而大夫为病人看诊,并不会宣扬病人**,尤其是尹明毓这般身份不寻常的,更会慎重。但尹明毓还是提醒了一句,得到木老大夫的保证,方才带人离开医馆。
她们今日在外逗留有些久,时辰不早,便直接打道回府。
另一边,谢家
胭脂就算心里有些算计,却不能直冲冲地跑到谢老夫人面前去状告继夫人如何如何,是以便教膳房为谢策做了一根糖葫芦送上来。
一颗颗红果上挂着晶莹的糖浆,十分喜人,谢策一见便伸手去拿。
谢老夫人瞧见,皱眉询问“策儿还小,怎能食过多甜食谁送上来的”
童奶娘不知情,便问向婢女们。
胭脂立即便走出来,主动认错道“是婢子不忍小郎君惦念,擅作主张,请老夫人责罚。”
“策儿如何会惦记”
童奶娘神色出现些许波动,胭脂低头怜惜道“那日郎君和少夫人回门,少夫人在街上买了几根糖葫芦分给尹家娘子们,婢子担忧外头的吃食不洁,便劝阻少夫人给小郎君吃。”
“少夫人少夫人许是不高兴了,分给尹家的小娘子和小郎君,唯独落下咱们家小郎君,小郎君很是哭了一场。”
谢老夫人面容严肃,却并未直接发火,而是转向童奶娘,沉声问道“可有此事”
童奶娘诚实地回答“是有这么一出事儿,不过婢子瞧少夫人似乎没有不高兴。”
胭脂心一紧,连忙道“都是婢子多事,不该多言,婢子一想到小郎君哭便揪心极了”
“你确实多事。”谢老夫人严厉斥道,“少夫人行为不妥,你可行劝阻之责,但妄加揣测主子,居心何在当我是老糊涂吗”
谢老夫人一贯便对尹明毓不假辞色,也最是着紧谢策的事儿,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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