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真是不知道该在如何说,只能道“大郎许是也有些事要与你说,你先回吧。”
尹明毓便起身告辞,临走前,真心实意地关心道“母亲,您注意身体,莫太过操劳。”
谢夫人欣慰一笑,点点头,“去吧。”
尹明毓脚步轻快地回院子,瞧见那只羊羔有了专门的槽子吃草,旁边还有一个瓷盆装满清水,不止如此,还多了一个规整的厚实的草垫放在廊下供它趴卧。
它一只羊惬意的完全不像是普通羊,这全都因为她。
不过也不完全在于她,是这只倔强的小羊羔先救了自己。
尹明毓坏心眼儿,瞧它这般,便走过去,端走它的水盆,放到它绳子能够够到,但是要喝就得来回跑的地方。
小羊羔站在食槽边儿上,两只豆圆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还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尹明毓拿出帕子擦擦手上溅到的水,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金儿和银儿习以为常,视若无睹。
但屋内全程目睹的谢钦“”
他这样自律,所行皆有所向的人,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尹明毓这样无聊的人,乐此不疲地逗弄孩童,还为难一只羊。
而小羊羔埋下头吃了一会儿草,转头要去喝水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水没了,水在院子中间。
“咩”
谢钦“”
尹明毓听到羊叫,走到窗边一看,果然见小羊羔边叫边往院中走,喝完水就趴在瓷盆边儿上,过会儿又想吃草,便又起来往廊下走。
就这么来来回回,边走边叫个不停。
尹明毓的快乐非常简单,看着它奔波,就笑不可抑。
谢钦无法理解,但也包容,没有指手画脚,只等她笑完了,方才说起正事“此番回京,父亲便会升任右相一职。”
尹明毓惊讶,“右相”
“嗯。”谢钦淡淡地说,“你这次蹴鞠倒是歪打正着,否则待到父亲正式升任,风口浪尖,咱们全家皆要谨言慎行,你这谢少夫人的威也只能从谢家来了。”
那时旁人肯定更加不敢轻易得罪,但忌惮的是谢家,不是尹明毓。
所以她蹴鞠场上虽说做的不算多周全,确实也是立了谢少夫人的威,教人知道她的脾性。
尹明毓没多关注他后一言,犹自感叹“父亲和母亲可真是家中的中流砥柱啊”
谢老夫人一心含饴弄孙,她又是个懒得,可谓是上下皆在啃中间,府里若是没了他们二位,简直举步维艰。
想到这里,尹明毓道“回头我教人多寻摸些山珍送回府,让父亲母亲补补身体。”
她这般孝顺上心,定是好意,但谢钦观她心性,细思默然。
而尹明毓心念一转,又问谢钦“父亲若是升官,郎君定然也不得闲吧”
谢钦颔首,“我自然得为父亲分担一二。”
尹明毓目光温柔下来,柔声道“郎君,保重好自个儿身体,家里祖母、母亲、小郎君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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