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地看着他,说:“你要是喜欢,泳裤我可以专门穿给你看,或者穿着——”
起身贴近梁川的耳朵,小声说了句什么,梁川直接被撩得双耳冒烟,脸红得像烧红的铁。
紧紧抱住这纤细瘦削的人,梁川心里的委屈和愤怒早已烟消云散,笑着把早上白向羽说的那句话还给他:“把我变得这么奇怪,你要负责,小羽!”
“乐意之至!”
微笑着,两人沐浴着室内的夏末阳光温柔接吻,尘埃飞扬中,岁月静好。
在家里消磨了一上午,下午梁川和白向羽买了点礼物一起去看出院在家休养的陈启。
陈启只有陈文钰一个独子,不过如今有一对孙儿孙女陪伴在膝下,这般光景也算是享天伦之乐。
梁川和白向羽到的时候,陈启正坐在房外的小凉亭中教孙子下棋,陈文钰夫妇都在外忙碌,没有在家。
张岩带着两人过去时,小家伙正抓着棋子耍赖反悔,陈启抓着那孩子的手,笑着说:“哈哈,落子无悔,这是下棋的规矩,霄霄,可不能耍赖哦。”
“哎呀,爷爷,我说了刚才放错了地方,我是要放这里的嘛,我才没有反悔,只是放错了地方而已。”
“陈叔叔。”
白向羽和梁川笑着打招呼。
张岩招呼白向羽他们坐下后,抱着小孙子回屋去备茶去了。
“昨天在医院做了检查,小羽的腿恢复得怎么样了?”陈启一颗一颗收棋盘上的棋子,看了一眼白向羽的腿,关切询问。
白向羽帮他一起把黑白子分开,分别装入盒子中,“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不过半年内不能剧烈运动。”
“这是自然的,伤到了骨头,哪那么快能完全好。”
说着陈启看向帮忙把棋盘和棋子收起来放到一边的梁川,说:“你回昌河这段时间的表现文钰都跟我说了,难为你能把那么大个烂摊子弄出个样子来。”
“你白叔叔真是没看错人,当初我还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那么看重你,哈哈哈。”
张岩端着沏好的茶和糕点过来,听到这句话,笑骂了一句:“你就是个穷律师,哪里懂他们商场上的事。幸好老白没听你的,看看梁川现在多有出息。”
梁川被他们夸得不好意思,得体回答道:“都是白先生栽培得好,梁川现在的一切可以说都是白先生给的,恩同再造,无以为报,只能发展壮大昌河,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听到这里,张岩立刻掩住眼睛,不让自己失态。
坐在一旁的白向羽强忍着泪水握住梁川的手,为他说了两句:“陈叔叔,梁川很努力,你不要给他太大压力。”
陈启刚才一番话不无敲打警告梁川的意思。
刚听说白向羽把昌河送给梁川的时候,陈启发了好大的脾气,骂白向羽不懂事不孝顺,把白志明的心血拱手送人,还提了一句梁川野心不小,将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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