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懂人情,知世故,高傲,想看蝼蚁般带着慈悲的眼神,他越是笑,就越惹人讨厌。只有在时柚面前,才能收起那份高傲,变得柔和起来。
没有别的原因,路的名字和姓氏都很短,全部念下来只有两个字,路藏。他不爱钱财,他自己就是富人家的独子,也不思家业,不思情爱,让家人苦恼不已,如今,他已经过了大多数人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仍然是,不务正业。
时柚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就是朋友了,他很热情的跟着她问东问西,算得上真诚。
世界上总有很多想法奇怪的人,能坚持自己信念的不多,换句话说,时柚还是比较欣赏他的。
能说出,‘人心生下来就是恶的种子,需要靠后天的环境,人,多因素培育,才能使人成为合格的人。’这种话的人,已经比很多人清醒,即使她更支持性本善。
他的人生可谓复杂,为了能换时柚心中的一条缝隙,不惜以自己为突破口,说出爱上别人妻子的苦恼事,也真是个奇人。
多亏了这样,时柚知道了不少他的糗事,偶尔才能敞开向他吐露出一些心中事。
路应该是把她当成病人了,和那些尊敬他愿意被他‘治疗’的人一样,她被当做一个患者,路循循善诱,温柔以待,时而把她当成孩子。
即使她表现的积极乐观,但他似乎颇为坚定。
“波吉亚小姐,我过去看过很多人,认为世界上有正常人和心理疾病的人,但是现在,或许还会有第三种,有心病且能保持正常的人,您有过想要死去的念头吗?”
这种病,在时柚所理解的事物中,更贴切另一个名字,抑郁症。她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想过吧。”
而且,她是那么乐观,内心强大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有的抑郁症?路不是专业的,一定是看错了。
“的确,但他们对世界仍心存留恋,从而中和了他们的死志。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很脆弱,能中和你死志的,能值得留恋的事物并不多对吗?”
“说的很有道理。”
路所了解的心理学是自己研究的,并不系统,尚在摸索阶段,对时柚的情况也是真的上心了。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把心病当病,强者为尊的地方,心病就像是无病呻吟的弱者,遭人厌弃,抛弃,如果自杀,就连自己的家认都会引以为耻。
时柚自然支持他:“你很厉害。”
路摆摆手:“能够将你眼中仅存的美好放大,把你带回阳光下,那时,你再这么夸我我会很开心。”
时柚托起下巴:“那么,我眼中的美好是什么呢?”
“过去我找不到,现在有些眉目了。”
路摸了一下胡子,食指沾了几下茶水,在桌上留下一个字:家。
“你想家了。”
“不想。”
“哈哈哈,心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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