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已死!!!
上次他虽给郑国开了药,但中风这个病,即便是在后世,都难以根治,何况当世?就在他被禁足时,郑国便暴毙而亡了。
想到这。
他大抵是猜到郑如所为何事。
说道:
“让郑如进来吧。”
不多时。
在小吏的带领下,郑如来到了大堂。
见到秦落衡,郑如恭敬道:“郑如参见十公子。”
秦落衡扶起郑如道:“郑公子节哀,郑治粟内史为人正直,却是遭遇此等恶疾,实在是上苍无眼,而我前面因一些事情,却是被陛下禁了足,因而没能见到郑治粟内史,实在是万分抱歉。”
“唉。”
秦落衡眼中露出一抹哀色。
郑如道:
“十公子有心了。”
“阿翁的病,非药石能治,若非十公子赠药,恐怕阿翁连清醒都做不到,十公子之大恩大德,我郑氏定没齿难忘。”
秦落衡微微摇头。
他说道:“郑治粟内史已安葬好?”
郑如道:
“回十公子。”
“阿翁已与数日前安葬了。”
“我此次前来,一来是答谢十公子对阿翁的救治之恩,二来,阿翁临死前,却是给了我一封书信,想让我代为转交给十公子。”
说完。
郑如从袖间取出竹简,而后微举过头顶。
见状,秦落衡连忙伸手接过。
他翻开郑国所写的竹简,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又看了眼郑如,眼中并无多少异色。
跟他想象的一样。
郑国想让他给郑如安排个差事。
字里行间,秦落衡也隐隐察觉到,这封书信,恐是自己没被禁足前写的,因而多有提及对郑如的安排和吩咐,只是郑国恐也想不到,他这份书信写了没两天,秦落衡便被禁足了。
等到秦落衡禁足结束。
一切都变了。
秦落衡望着这份竹简,却是久久没有回复。
郑国的心思,他又如何不清楚。
他想让郑如去尚书司。
被秦落衡不断打量,郑如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又如何不知阿翁写了什么,但人算终究是不如天算,郑国写完这封书信后,他当时为照顾郑国,并没有急着送去,然就是这么一耽搁,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能为之奈何?
在郑国病亡的十几天里,他感受到不少人情冷暖。
随着阿翁病逝,以往跟郑氏走的很是亲近的人,现在或多或少开始疏离,虽然尚不太明显,但他又如何察觉不到?
只是他以前从没有这么切实的体会。
到现在。
他才真正体会到阿翁临死时的担忧。
郑氏一族看似在咸阳有身份有地位,但其实都源于郑国一人,郑国一死,郑氏便急转直下,虽兄长郑丰在三川郡为郡丞,但官职只能勉强称得上是一官员,根本就没多少影响力。
不过兄长在继承阿翁爵位后,倒是可再进一步,用不了多久便能进到朝堂,但也难恢复郑国在时的身份地位。…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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