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到舍脂连跑带跳的冲了进来,便挥手将舍昕轻轻推到一边,慈爱地对着舍脂说道:
“脂儿,慢些,别摔着。”
“爹爹!”舍脂娇唤着跳到欧阳卯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来!香一个!”小红唇“唧”一下印在了她爹爹略薄的唇上。
欧阳卯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柔的笑容。
“脂儿乖,爹爹不在身边,脂儿可有调皮?”
“我才没调皮呢,我一向最乖了!不信你问他们!”舍脂小下巴一翘,侧身指向堂外的众护卫。
众护卫垂首默然。
欧阳卯在心中冷笑一声,口中却道:“爹爹当然相信,谁敢说脂儿不乖,惹脂儿不快,爹爹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舍脂一听,更是笑得无比灿烂,抱着欧阳卯靠在他肩头,“恩!爹爹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爹爹了!我要爹爹天天陪着我,哪也不许去!”
“好好,哪也不去,就陪着我的乖脂儿,爹爹也最喜欢脂儿。”欧阳卯拥着舍脂,手掌轻抚着舍脂的小脑袋,脸上的笑容却明显冷却。
看着这么一副貌似美满的父女情深图,唯一的观众——年方七岁的舍昕作为舍脂同父同母的妹妹,本应羡慕嫉妒才是,可她秀气的眼眸中却是满满的迷惑不解。
她不懂。
从小,爹爹就对姐姐舍脂千依百顺,宠爱非常,就算是姐姐做错了事闯了祸也从未见爹爹责骂姐姐半句。但是爹爹对她却十分严厉,只要在府中,每晚定会检查她的功课,若没有达到爹爹的要求,轻则言语教训,重则家法责罚。最严重的一次,是她学姐姐的模样捉弄西席,她清楚的记得爹爹知道姐姐把西席先生气走后还笑着夸姐姐聪明,可轮到她时,她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
爹爹说:“你若再敢学那个孽种,我就亲手打死你!”
孽种……她懂孽种的意思,但不懂爹爹为何说姐姐是孽种,却又那么疼爱姐姐……
她大着胆子问了。
爹爹说:“现在无需多问,等你长大了,等你足以担当起……你便会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爹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都是为了她……她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好羡慕姐姐,她想快点长大……
“爹爹、姐姐,昕儿还有些课业尚未温习,先告退了。”舍昕微微屈膝一礼,小小的年纪已有不俗的仪态。
“嗯,下去。”欧阳卯冷声道。
舍昕转身行了两步,又侧身道:“……爹爹长途劳顿,请——”
“啊!差点忘了!妹妹先别走!”正在欧阳卯怀中腻歪的舍脂突然坐直身,“爹爹出了这么久的远门,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啊!”
“若是忘了脂儿的礼物,脂儿是不是要将爹爹赶出家门啊?”
“哼!知道就好!……哈哈!骗爹爹的啦!我怎么舍得赶爹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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