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应该叫安娜过来看看这一副仿若电影截图的油画,他相信,作为对艺术充满热情的创作者,安吉洛·比安奇这个人,以及在那时恰如其分的夕阳落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幅现成的、浑然天成的精致画作,绝对可以给安娜带来泉涌般的无数灵感。
“今天下午,我去了老城的阿若尔河,”奥古斯特缓声叙述着,“在夕阳正美的时候,有一个不比夕阳逊色的人站在河边,那是一副很美的画,于是我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如果你也在那里,或许就可以把那幅画画下来了。”
安娜被这段话逗的不行。
“奥古,”安娜掩住唇笑,“你真会说话,在看到了我所感兴趣的东西时,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我——你一直都是这么会这么讨女性欢心的吗?”
“并没有,”奥古斯特无奈道,“我只是在说实话。”
这只是一段……好吧,或许是比较重要的插曲,也或许是无关紧要的插曲,总之,在那天之后,可能是真的烦了他,奥古斯特没有再在任何与水有关的地方——当然,与水无关的地方也是——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安吉洛·
比安奇。
可能是回去了吧?奥古斯特想。
——是的,安吉洛·比安奇确实已经回去了,那就是他们在佛罗伦萨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安吉洛在离开之前是没有告诉奥古斯特的,只是奥古斯特在突然数天都没有见到安吉洛时,他后知后觉地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意大利国家队的再训时间——
九月十二日。
然而他又退回到了手机桌面,看了一眼左上角的年月日期——
九月十五日。
哦,奥古斯特肯定地想,原来那个意大利人已经回去了。
理所当然的,对于初次见面、尚且年轻的世界第一先生与世界第二先生来说,即使这一段又一段的对话,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二十余天——这并不是一个很短暂的时间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交换任何的联系方式。
当然,无论安吉洛·比安奇是否还身在佛罗伦萨,这都无法影响到奥古斯特特地去给德特里希·尼克拉斯——他可敬的队长打一个电话。
奥古斯特特地挑了训练结束后的时间,并不想打扰到自家队长。
在双方都有空闲的前提下,不过响了三声,“呼叫中”就变为了“接通”。
“哦,奥古,”德特里希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你还好吗?”
“我很好,”奥古斯特无奈道,“即使知道你嫌我啰嗦,我也必须要说——德特里希,我的队长,真的非常感谢你,我很好,请不要担心。”
“那就好,”另一头,德特里希的眼下带着几分青黑的颜色,这位一直被媒体不断骚扰的德国队队长揉了揉跳个不停的眉头,还是并不避讳地想与奥古斯特谈谈德国如今的舆论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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