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虽不懂这些但从浮丘岙紧蹙的眉宇也能猜得出一二,情况不妙。
围栏里的马匹大都横七竖八的躺倒一地,眼珠赤红,鼻腔还止不住地喘着粗气。
‘’起病的的马匹都在这里了?‘’浮丘岙随意瞥了一眼。
‘’回殿下,这些只是发病严重的,具体数量尚在排查。‘’一位陌生的男子躬身应到。
‘’你是?‘’
‘’这是小侄阿吉,他也颇通些医理,这块都是由他负责。‘’艾伯忙不迭介绍道。
还没等浮丘岙回应,月浅心转着转着,感到新奇不已。
‘’这是什么马,好生烈性!‘’
‘’姑娘好眼力,这一片将养着的都是咱们昆国最好的马种,正宗的汗血宝马,可一日千里。‘’旁的人见她这样,无不骄傲地介绍起来。
‘’哦,果然都是好马。‘’月浅心望着围栏里倒下的清一色的赤红汗血马,若有所思。
浮丘岙倒是没关注这些,只是不愠不火问了几个司空见惯的问题。什么发病时间,病因什么的。几个人面上倒是恭敬私下却都隐隐透出些不屑来。
也是,要是自个儿都清楚病因,哪还轮得到这些人来指手画脚。看来这出身王城的天人之子也不过如此,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已。
陪侍左右的问枫掌下刀鞘已是蠢蠢欲动,幸好有一边的浮丘岙无声制止才隐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这里不忙管,先带我去看看这些病马常去的草场。‘’
浮丘岙看着看着,莫名其妙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众人皆一头雾水,病马不都在这里吗,去看草场作甚。
不过太子吩咐,又岂敢不从?
艾伯与阿吉走在最后,对视一眼,只得无可奈何地跟去了。
蛟达草场面积之广达数千里,四季常青,听上去这马儿是好喂的很,只是这人有三六九等马亦如此,尤其是这批算的上是马中贵族的汗血宝马,也是精贵得很,连草料都是挑的最肥沃的的那块土地。
‘’殿下是怀疑草料出了问题?‘’月浅心走在他浮丘岙身侧悄悄问道。
‘’不错。‘’浮丘岙点头称是,‘’我曾于早年研习过一阵子雌黄之术,其中读到过有关疫症的源头,大抵只有水源,食物,以及虫豸这三类,我方才仔细思量过了,这里人畜都只有一条婆娑河作饮用水源,没道理人没事马却先病倒了;方才我又问过了此病发瘟已久且并无前例,若是虫豸又该是由来已久的。‘’
‘’殿下所言甚是,只是我看他们这边马群均为散养,若是草料出了问题为何其余马种都安然无恙,唯独最为珍稀的汗血马会突发急症呢?‘’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沿草场一路走来还有不少马群正在一旁视若无人地刨草撅蹄,引颈长啼,还真看不出什么别的异常。
浮丘岙一时也没了头绪,只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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