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身份了。’’月浅心把目光投向他的鞋子,那是一双软底的轻缎布靴,西境儿女大多擅长骑射,因此出门在外着骑靴的多,尤其是追求英武的青年男子,会特意着铁靴,走起路在气势磅礴,颇为亮眼。而一般会刻意着这种软靴的只会是……
‘‘是死士,只有埋伏在黑暗中的死士才会需要穿这种鞋子来隐人耳目!’’月浅心一语中的,并随即目露精光看向浮丘岙,直截了当道。、
‘‘那么殿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请得起价高不菲的死士?就只有你亲自来辨认了。’’
月浅心停顿了片刻,见他始终没有上前的意思,很是不解。
不管了,时辰也不早了,就由她来代劳吧。月浅心咬咬牙,刚把手伸上那死士的衣襟,正准备揭开来,忽然横空出现一只手,将她生生阻断开了。
‘‘还是我来吧,你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少碰这些不干净的为好。’’
他终归还是按捺不住,闷声不语过来将月浅心拉了一边,亲自上手将人衣服揭开,上下摸索了一阵,很快便有了收获,一块金属的牌子应声而落,‘‘啪’’的一声滚到了地上。
月浅心忙将它拾起,翻来覆去摊开来看,只见那牌子什么也没有,就刻了一个模样很奇怪的鸟的图腾。
‘‘这是什么,还有长了三只脚的鸟吗……’’
浮丘岙听了这话当即捏了那令牌于手,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像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殿下,你认识它对吗?’’敏锐如她,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不,我并不认识。’’浮丘岙盯着那牌子,然后便直接将它丢了于地,转头就扶了她的肩膀,一双如水碧眸满是慌张。
‘‘阿月,答应我,天山一事就此作罢好不好,回去若有人问起,就只说我们遭遇了雪崩,别的事可不可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月浅心眸色一沉,她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浮丘岙还在逃避着什么,就好比明明已经是泥足深陷了,明眼人都在忙着奋力向上爬,即使是扯脱了鞋子也在所不惜,唯独他为了不沾上多的泥点子不敢轻举妄动,还自欺欺人地告诫别人要出淤泥而不染?
可是待看到少年那般神情,话到嘴边她还是生生忍了下来,只淡淡说了句。
‘‘好,我依你。’’
‘‘谢谢你阿月。’’在得到月浅心的首肯之后浮丘岙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即踉跄了一下,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匆匆离开了。
月浅心望着他的背影目露复杂,她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那块牌子小心翼翼地收归囊中了。
多留一手,总不会错。
待到下葬之后,月浅心独自在新墓前静静伫立了一会,刚准备离去。
这时一阵马儿的嘶鸣之声顿时传入耳中。
她猛然回过头去,只见多日不见的凤娘竟面带微笑出现于此。
其中一匹白色的骏马闻到气味主动凑上来与她耳鬓厮磨,很是亲热。
月浅心抚摸着马儿的头,她当然还认得,这是她的马!只是没想到还有失而复得的一天。
‘‘我说这马儿今儿个怎的如此激动,原来是找着旧主了!难为我喂了它们这许久都还养不熟呢!’’
凤娘牵了马,上前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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